”
蓦的一声大喝,吓得陆朔跳起来。
谁都听得出长官现在很不爽,刺头们拿出了平时最佳的奔跑速度,火箭般跑进操场,一分钟站队完毕。
陆龙沉着脸在他们前面走过来,又走过去,锐利的视线如风中冰渣子,刮得他们露在衣服外的肌肤生疼。
陆朔也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发这么大火,明明刚才还好好的,现在就暴躁如雷,莫不是到了更年期?
“谁还记得血刺军规第三条?”陆龙停止走动,站在列队正中,扫视着他们。
枪打出头鸟,同样不知长官吃什么火药的刺头们,没一个敢回答。
看没一个出来,陆龙更大声、更冷冽的低吼:“谁知道血刺第三条军规是什么!”“都不知道?都给……”
“报告!”
“出列!”
听他这么冷到掉渣的语气,陆朔觉得屁股又疼了。可为了不全体受罚,她大义的一个人受了吧。“报告长官,我知道!”
“讲!”
“不准携带私人通讯,未经允许不得与外界联系!”爸爸,我豁出命了,你死也要让我死得明白。
陆朔预料中的狂风暴雨没有来临。听了她的话,陆龙和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