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知道了。”
陆龙看父亲斑白的头发,最终选择先离开这个鬼地方,然而回到家,他知道父亲所说的事情是什么后,让他几近崩溃。
陆刚拍了拍他肩膀,深深的叹了口气。“别太自责,这是我们都应该承受的一个过程。”
徐全端着托盘过来,弯腰放在陆龙面前。
在陆龙拿起盘里那支干枯的天堂鸟时,陆刚沉着声讲。“是你爷爷给你的,什么意思你自己去想。”
“爷爷当时还有说什么话吗?”
“没有。”“不过我想他已经说的很明白了。”
天堂鸟:自由、不被束缚。
——
陆朔再一次从科学院去到白色大楼,只是这一次不是明亮的机械部,而是同样明亮的审问室。
一直观察她的政府人员,在姬鸿的保证下还是不放心,给她戴上了手铐。
陆朔瞧着明晃晃的金属手铐,用鼻子哼了两下。
负责“押运”她的协助——袁帅,靠近她小声讲:“小朔,给个面子,你就别嫌弃它了。”
“知道嫌弃你们还用?用这东西铐我?玩我的吧?”陆朔动了动手,把手铐弄得哐啷响。“柳如云都是他哥哥亲自看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