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嗦了下,瞧了眼巴巴望着自己的陆朔,强装自然的讲:“长安的原住民,陆先生你快点来吧。”说完就啪挂了电话。
怎么女儿瞧着这么可爱,爸爸一点都不和善,是亲生的吗?瞧着粉嫩粉嫩的女孩,听到她爸爸声音的梁柯,已经可以想像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然而很快!没过十分钟,一辆写着警字车牌的车,唰一下停在公路边。
白色的悍马车门打开,下来个穿着肃穆军装的年青男子,和一个三十来岁的便装男人。
一身笔挺如崭新军装的陆龙,军靴踩定地面,锐利视线看向陆朔旁边的梁柯,紧抿的唇与冷峻的脸面无表情。
看到这位想像中的陆爸爸,梁柯脑袋瞬间闪过一个成语:严寒酷署!
完全超乎想像,这哪里是冷酷严厉能形容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自己杀了他全家。
“爸爸!”相比口水都无法咽的梁柯,陆朔尖叫着冲过去,紧紧抱住他腰不放手。
一丝不苟的军装,被她弄得皱褶丛生,她紧抱的样子就像树袋熊似的,而陆爸爸则淡定的连眉都没挑下,只是由她抱着。
下巴再次掉地上的梁柯,在稍大一点的便装男人走向自己时,迅速把下巴安装回去,挺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