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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尘在房间里教甜丝儿下棋,穆湦走了进来,神色很平静,只是眼眶内有血丝。
他将棋盘从两人中间拿走,认真的盯着忘尘问:“八年前上元节后下过一场大雪,那一年梅花谢的特别晚,二兄成亲之前,女方到兴国观祈祷,你邀了人写了你堂前的那副对子,可还记得是谁写的么?”
忘尘有些惊讶,猜到了什么,也不问,只是点头答着:“余大娘余施主。”
“你在那之前见过她?”穆湦沉声问。
“未曾。”忘尘摇头。
“那你怎么知道她是余大娘?”穆湦凝声问,声音里已经带了些恼火。
忘尘并不生气,只是笑着道:“我问她是不是余家大娘,她点头说是啊。”
穆湦皱眉,疑惑了。
怎么会这样,难道他都猜错了么?
穆湦二话不说,抱起了孩子,拿了那一包梅花就走。
忘尘在门口坐着,看穆湦走远。
她去了书房一看,翻乱的东西虽然没有归到原处,却已经放置的整齐无比。
她拿出了箱子一看,果然见少了三张纸,只余她自己誊下的那一张了。
忽然间就笑了,自己却不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