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信于人,并不是主观的原因,而会有先天的、无法阻抗的原因,所以也不能因为这样,就灰了心。
于是,她继续等了下去。
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
到了第四个月的时候,她对着镜子,嘲讽的笑了。
果然是痴心妄想么?
便是人家从未成过亲的高门嫡女,也不可能要求自己的夫郎无妾专情,她这样的身份又算得了什么?
自己不介意不自卑,可别人介意别人看不起。
只是沐湛,你就算不同意,也该给我一句话。哪怕是不愿意亲自见我,让人传个信递个纸条也行,这样算什么?
自此不相往来么?
至于那些什么狗血的出了意外不能前来,她是不信的。
沐湛身后的势力应该很庞大,既然如此,他来见自己,她不信他身边的人不知道。就算他出了事,他身边的人也应该传话给她。
好吧,就算他身边的人瞎了眼,看不出来他频频来见她这个行为背后所代表的情意,那她继续等,还不成吗?
从十七岁等到十八岁,从十八岁等到十九岁。
生日那一天晚上,余默躺到榻上,终于流出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