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再提醒她:“你现在不易喝过多的酒。”伤身。
余默知道他说的是她刚出月子,这样的关心虽然只是他的心善,但没有冷默以对已经是好转的迹象了。所以她笑的灿烂:“知道酒伤身,你还喝这么多。”说着他扫了一眼穆湦左手边已经的二瓶酒,那应该已经是喝空了的。
穆湦眉头皱的深了些,他怎么觉得,她这是在劝他?多管闲事的家伙!
见他不再出声,余默便坐在穆湦身边,倒一杯酒,一口一口的抿着,不再询问他为什么心情不好,也不跟他说话。
现在他对她还有隔阂,说多了会引人厌烦,离开的话又拉不近距离,所以静静的陪着他是最好的。
穆湦的心情平静了一些,却又莫名的烦躁:他不该觉得这余三娘是个不坏的人。
半壶酒喝完,他看了眼余默,只觉得烦,也不跟她说,站起来就走了。
余默心情很好,态度有进步就好,每天进步一点点,总会积累的多起来。
穆湦这个人,就算不*人,做朋友也是极好的。
晚上穆湦还是睡在了余默的榻上,不过和昨天一样,各占一半,但是退步的是,他这次连一句话也没有主动开口,余默与他说了两句话,见他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