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榻外,榻上的褥子榻单也都很凌乱,余默一怔,在看到榻布上那块已经干了的暗色血迹的时候,突然沉默了。
她垮着肩坐在榻上,噘着嘴。
穆湦弄这一副场景,就是要给别人说明他们已经同房了。那血迹明明是该有的,为什么她会感觉到了这是穆湦的一种讽刺?
余默摇了摇头,对着空中露出一个笑容来。
讽刺就讽刺吧,谁还能没有个过去?要是不成的话,她也可以过自己的日子,刚开始嘛,让穆湦对她没有半点偏见并接受她,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日久见人心。
叠了自己的被子,把自己那一半榻面也弄的乱一点,余默起床了。既然穆湦要做戏,她就陪她。
穆湦去上朝了,余默早上吃了饭,就去清点自己的嫁妆。
她现在是湘洲疏家嫡女疏三娘疏惜,余溪给了自己很多嫁妆,田产、店铺、金银珠宝、绸缎、古玩字画等各类东西,对于这些东西她总得清楚明白。
这样一弄的话,就已经到了下午。
穆湦中午没有回来吃饭,余默问起身边那个叫新绿的:“殿下什么时候回来?”
“回良容,三郎没说,婢子不知。”新绿恭敬的回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