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会直接为他的疑问找答案,而不会像她这样釜底抽薪。
冷静、理智、机敏,已经有官场上一些老油条的圆滑,是与他所认识的余大娘完全不同的存在。
所不同的是,她敢于直言,心底的话从不害怕在他面前说出来。
只是为何会有两种完全不同的性情?她在掩饰什么,或者为何要装成鲁莽的样子?
穆渊心思深,自然想得多,余溪见他没有给自己反应,扯了披在肩膀上的衣服下来躺下睡觉。
第二日,众人都起得很早,再次清点了物资,检查一些该注意的事项,等穆渊下了朝,两人带着诸人,浩浩荡荡的回门。
余默也早就准备好,等安宁宫那边传来话来,天也刚亮不久。她出宫经过东厢时,心神突然提了起来,整个后殿很安静,宫女于宦官都是训练有素的,像是怕她心情不好,行动间只有轻微的声响,可她就是在这种安静里从东厢中感觉到了一股沉凝的气息,给她压抑、蛰伏之感。
经过中殿时吴昭容等在外边,倒是恭喜了她一句:“昭华真是好福气,能沾了姐姐的光,可是让我羡慕死了。祝妹妹一切顺心。”
余默温柔的道了谢,当没有听见她最后一句别有深意的话,行了小别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