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他去上课时,他盯着讲台上戴着老花镜的老师用粉笔画着人体的各个器官的图的表情,他就是那么的认真,双手肘都搁在桌子上,右手上拿着一支笔微微转动,然后眉毛微微向眉心靠拢。
目光短暂对视了几秒,江承洲才伸手扯着自己脖子上挂着的领带,“穿那么高的鞋子,不累?”
“累啊,再好的高跟鞋,也只是穿着的时候舒服,但站立久了都会累。”
“那你们女人真喜欢受虐?”他把西装和领带都随意扔在一边,给了这么一个评价。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脚,想了想,“你可以从另一个角度来想,是女人都擅于忍。”
忍?这个字眼让他停下脚步再次看向她,女人都很擅长于忍吗,是这样?他挑挑眉,带有挑衅的目光落到她身上,“我可没听说过女人卧薪尝胆的故事。”
“但现代女性……”她刚准备抬头说什么,又阻止了继续说下去,没必要,争吵到最后是为了说服对方,可大多数时候都无法说服,“那就再从另一个角度去想,女人为了美丽,愿意牺牲另一些东西。”
江承洲不理会她了,在他看来,就是自己要选择遭罪受,还非要给出冠冕堂皇的理由。这让他想起年少时自己的想法,女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