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刚刚那么轻松愉快了。
门里,两个光着膀子拿着棍子的男人看着高挑纤瘦的女孩儿从上午的晨光中走了进来。
“我只想找一个人,叫徐宝树,今年大概四五十岁,从省城刚来了没几天。”
屋子外面的壮汉很专业地对他漂亮的雇主说:“这份儿气势,要是干我这活儿,一小时至少拿五百。”
苏仟扯了一下他胸前的金链子,跟在沈何夕的后面走进了阴暗的麻将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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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睡到大天亮,徐宝树摇摇晃晃地从床上起来,胡乱套上了一个沾满了汗渍的背心,他的老婆总是心软,觉得对老头子不能这么苦着,被他直接撵走去外地看读书的儿子去了。
现在衣服也没人洗,他也不想再去做饭,每天就去那个麻将馆,一群人一起打个麻将喝个酒,日子也过得挺滋润的。
至于那个老头儿,他只要保证不死就行了,就看谁能扛过谁。
想起来,他又去砸了一下柴房的破门:“你今天说不说?”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他透过没有玻璃的窗往里看了一眼,确认老头还在喘气儿,就踢踢踏踏地走去麻将馆了。
麻将馆的门口,今天意外地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