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们丰和楼拿的最多了。”
“我们多少桌,他们多少桌?我们能一下子开三场婚礼的席,整个太平区除了我们谁还能?”矮胖的老板继续跟着小川套近乎:“去年之前你们也不外卖啊,现在不也弄了,多卖我一百斤,我每斤加五毛你看怎么样?”
每斤加五毛,二百斤就是每天加一百块,也就是说为了能卖更多的饺子丰和楼的老板愿意每年多出三万的额外成本给沈家饺子铺。
小帮工摇了摇头:“价是师爷定的,不能改。”
“顽固!一群老老小小的都是顽固!”看见有人这么跟钱过不去,丰和楼的老板就差捶桌骂娘了,“我一年多出三万!饺子钱之外我多出三万!哪家还有这么好的事儿?怎么就你们把钱往外推?”
小帮工一本正经地跟胖老板解释:“俺们师爷说了,今天有人加五毛,明天就有人加一块,加来加去饺子价格虚高上去了能吃得起我们家饺子的人就少了,做生意得对得起沈家的朋友,买卖是买卖不能忘了喜欢我们的客人。”
“行!行!你们这群憨厨子!一群憨厨子!”胖老板气呼呼地走了。
站在一边全程围观的正川平次开始觉得,这家人似乎真的有点意思。
路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