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是不是写的流鱼?流水的流,活鱼的鱼?”老人激动得简直不能自已,流鱼啊,流鱼回来了。
另一端的女孩儿轻轻打了个哈欠:“我要去吃早饭了。”
“先别吃!那个字儿是不是流鱼?啊?是不是流鱼?”老爷子激动的心情差点直接转化成抓狂,吃个什么吃啊,先告诉我是不是流鱼刀啊。
沈何夕用流鱼刀的刀柄戳了一下趴在窗台上的小墨迹的鼻子,正在浇花的泰勒夫人看见可怜的小墨迹被主人戳了个趔趄立刻放下喷壶过来抱走了小宝贝。
“嘿嘿,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是别人送我的。”给你的老基友做了半天的心理疏导,还不是因为你这个老墨迹?
“丫头!别闹!”沈抱石的态度变得严肃了起来,激动啊兴奋啊没有了氛围的支撑慢慢从高点上降了下来。
听见他严厉了,沈何夕一点也不害怕:“啧,你又凶我?我就不告诉你了,想知道啊……来,说你疼我。”
“你、你、你胡搅蛮缠!”
“对啊。”上一个嫌弃我不够尊老爱幼的今天早上就给我送早餐上门了,说我胡搅蛮缠老头儿你给我等着。
“你到底说不说?不说我挂电话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