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注解。
羊肉酥烂的恰到好处,能够让人充分感受到汤汁的滋味浸透到肉里的同时,也不会完全丧失嚼劲,搭配着同样味道的白萝卜、土豆和白菜,在调味品和羊肉的本身鲜味中达到了一种绝妙的平衡。
平衡,调和,来自东方的东西,也来自沈何夕的记忆。
沈何夕并没有学过真正的红焖羊肉的做法,当年她到了中原的时候红焖羊肉大行其道,在这道菜的发源地,想要买到羊肉都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但是她在那个小县城里吃过了一家又一家,冷风乍起的深秋,她在那里逗留了三天,吃了六顿红焖羊肉,就怎么也忘不了那种能洗刷掉寒冷和寂寞的味道了。
泰勒夫人他们吃的非常满足,用红色的汤汁浇在米饭上的吃法他们也非常的喜欢。
哈维先生就吃的比较艰辛,因为他要一边吃一边防止迈尔斯整个人扑向摆在桌子中间用小炉子慢火保温的羊肉锅。
酒足饭饱,仍然很可怜的哈维先生拖着向沈何夕进行1001次告白的迈尔斯告辞离开。
此时的房间里就剩下了一老一少两个女人。
泰勒夫人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对正在切水果的女孩儿说:“cici小姐,你做了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