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是等待,等待这些东西冷却,等待它们妥协,等待着它们交付自己味道的根本。
这样的红油,第一次吃的人们,都会以为它是颜色鲜亮的装饰品,只有吃到嘴里才会知道它们有多么特别。
多么特别。
跑车停在了一个环境清幽的社区,按照字条上的地址她们看到了一栋漂亮的红砖别墅。
红色的砖,褐色的瓦,高高的烟囱,冬季里树叶凋落,枝干上有的只是一点积雪和在觅食的鸟雀。
那里是哈特的家。
“如果我是你,我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进去。”苏仟看着这个明显是中产阶级风格的街区对着沈何夕提出忠告。
“腐国的人的阶层观念刻板又固执,尽管你妈妈是个在华夏长大的混血儿,相信我,如果她知道你要去上一个脱口秀节目,她会气死的。”
沈何夕从敞篷车里单手一撑跳了出去,回过身子拎起放在车后的背包。
“你知道人们如何处理隐瞒和欺骗么?更多的隐瞒,更多的欺骗……”她叹了口气,“我发誓我的一些谎言出于绝对的善意,但是我也要尊重我母亲对我一些情况的知情权,想想吧,如果她在电视上看见我穿着围裙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