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多,您介意让我用一下您的厨房么?”站起身,沈何夕觉得还是用事实说话比较快。
土司,沙拉酱,肉松,鸡蛋,鱼排,蔬菜,西方人用最简单的方法把它们叠加在一起,变成了风靡全球的三明治。
可是,如果只剩了土司和一根香肠一枚鸡蛋,大概在他们的眼中只是一顿煎一煎就能吃的、再简单不过的早餐。
平底锅里起一点微油,香肠切成薄片放进去炸到滋滋作响,吐司用刀尖取下中间部分,把相框一样的外部放进锅里,煎出了香味的香肠就堆在吐司中间的空里。
一枚鸡蛋,在沈何夕的手里转了一圈再举在锅子上,“啪”剔透的蛋清娇嫩的蛋黄就稳稳地落在了香肠上。
锅里的温度已经很高了,蛋清在一次次的起泡中渐渐发白,蛋黄软软地颤动了两下,最后挣扎不过,不情不愿地开始被白色包裹。
捻了一点盐,细细地洒在鸡蛋上面,锅子被拎起来一颠,已经融为一体的土司和鸡蛋在半空里翻了个身,又落了回去。
吐司煎蛋放在白色的骨碟盘子里,盘子的一角还有沈何夕在煎蛋的时候随手用芹菜叶子拼出的枫树林。
一面金黄酥脆,一面软绵可口,咬一口有鸡蛋的鲜嫩还有香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