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的志愿,可以继续吃饭了,吃完了还要研究下你们今天晚上睡在哪里。”
“这里是我妈妈租的房子,我当然可以睡在这!”亚瑟挺了挺胸膛,努力维持自己“蔑视”的态度。
“当然可以。房间随便你挑。”沈何夕表示认同,然后继续吃饭。
弗雷德从椅子上爬下来,端端正正坐好,也要继续喝自己喜欢的青柠果汁。
“你这样好傻”他对自己的金毛哥哥说。
一场大战,因为沈何夕的不买账而消弭于无形。
亚瑟挑衅未遂气势全转成了闷气憋进了肚子里,气的饭也没吃完,扭头进了卧室。
凯瑟琳笑呵呵地看着电视里的下午看过一遍的老动画片(因为沈何夕几乎不看电视,她的电视机只能收到几个免费频道)。
弗雷德站在厨房门口看沈何夕带着手套刷碗,手指在门缝上抠来抠去。
“我英俊的小绅士,饶过那条老橡木吧,你再抠下去它会用木刺惩罚你的。”沈何夕一直没回头,但是好像能背后有一双眼睛一样洞察了他的小动作。
弗雷德有点小惊讶也有点小羞涩,他垂下手,低下头,黑色的头发软软的像是一只温驯的小动物:“亚瑟……我有点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