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收腿往后躲,“没事的,我回家再弄吧。”
高哥耐心劝:“这个要及时处理,回家弄肿得更严重,你这几天就别想用两只脚走路了。”
覃玉娇说:“我可以单脚跳着走。”
“……”
“我来吧,覃老师是怕疼,你们男人手劲大,没个分寸的。”景如画站起来蹲在覃玉娇旁边,接过高哥递的一次性手套戴着,挽起她的裤管消毒。
擦伤的面积有半个手掌那么大,表皮被蹭起来堆成一团,还能看到车轮留下来的灰。
又是扭伤又是擦破皮,还坚持从楼上走下来,真是能忍,坐推车多好。
景如画很快帮覃玉娇弄好了,站起来的时候发现覃玉娇又哭了,对方含着眼泪对她说谢谢。
那么大一块,怎么能不疼?景如画在沾酒精擦伤口上面的灰时,覃玉娇的腿都在抖,是她自己早就哭出声来了。
甜品已经上桌了,景如画坐下就开吃,她伸长耳朵也很想知道这个高哥跟覃玉娇是什么关系。
上次他戴着眼镜看着还蛮斯文的,没想到这么能打,三两下就把李上源给解决了。
被遗忘的陈默今抱着儿子安静的当着背景,大腿被碰几下,景如画对他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