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来请她吃饭,还堵上门来,有几个不是居心叵测的?
景如画下楼给陈默今打了个电话说了这个事,反过去安慰他说自己没事,还叫他晚上回家的时候顺便带一袋白糖回来,她想吃凉拌西红柿了。
陈默今接完电话后把手机放回兜里,一步没停地进屋,池露坐在沙发上小猫似的眼神看着他。
助理已经被支出去买东西了,只剩下他跟池露两人能更快的解开心结。
助理说了几个以前进过这间房子的男人,却有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等不及池露康复就露了马甲。
池露家门口有三个鞋柜,他知道给客人穿得拖鞋在哪个鞋柜,不用指路就知道洗手间在楼梯旁转弯进去。
“陈医生……”池露最近总是对着他说这三个字,欲言又止。
陈默今用鼓励的眼神看着她,能自己说出来比他引着话题让她说效果好太多。
她倾吐心声,她过得好累,她是被人掌控的傀儡。
“陈医生,我很想死,轻生后地下了会无颜面对我妈,她含辛茹苦的把我养大,我必须活下去。可是,他们却让我生不如死……”
陈默今说:“能掌控生命的只有上帝和你自己,别人没有权利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