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也好。”
施锐会弹吉他,会弹钢琴,小时候还被送去学过民族舞,就是没碰过画。
施锐在班上成绩属于中下游,也没多大的冲劲,施母叫他学他就学,反正自己也没什么追求了。
最苦的是景如画,她是半吊子家教啊,每天都教的话肚子里没有那么多货。
陈默今告诉她其实只要不停的带施锐画画就行了,话多了效果还不好。
于是两晚下来,景如画自己积累了一叠画,而施锐的画是把垃圾桶填满了……
景如画不仅要施锐调颜料搬画架,还要搞袭击。
比如施锐真在画画时,她把洗笔桶递到他手上让他提着,她洗笔换颜料。
比如她“不小心”摔跤,画架被绊倒要砸到自己,施锐连笔都没来得及放双手扶着画架不让倒,她心里叹一口气:好险!
比如她会站在他左侧点评他的画,说得投入时还会抓起他的左手指着画上说哪里哪里画得好。
……
一周下来,施锐对景老师是惧怕又无语。惧怕的是,他每次和景老师对视时,他觉得她的眼神可以洞悉他所有的内心;无语的是,景老师好迷糊,绊倒画架是常事,别人颜料是沾在手上衣服上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