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卷发刘欢”他们相信,真正是比她病得严重的一群人。
她家曾经富甲一方,自爹爹死后继母就露出了险恶的一面,把她卖到与京城隔了万水千山距离的青楼。到哪都要求生,她接受柳娘的培训如何接客,慢慢在所有的姑娘中崭露头角成为头牌,名声享誉整条烟花柳巷……
护士刚开始还用手挡着嘴偷笑,后面觉得景如画越说越扯,她就忍不了笑出了声,幻想症中的绝症啊。
“人生如戏,曲折离奇。”陈默今感叹一句。
“何不是呢,我每天晚上睡觉前就在幻想和祈愿,明早如能在自己的床上醒来,我愿意减寿十年。”
“噗呲……”护士越笑越大声,最终把不住嘴喷笑了出来。
陈默今先看了一眼景如画,再转身对着笑得不可开支的护士说:“给这位患者的药,不能停。”
只要有那一眼的信任,景如画就没有尝试再逃跑。看得景如画很安心,他给她的感觉像是以前就认识她,对她很熟悉,或是李上源他们找人在帮她。
护士们给的药她都做样子当着他们的面假装吃下,一转身就把药吐掉。她觉得陈医生那句“药不能停”虽然表面上是对着她说的,可实质上是对着护士,因为护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