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王若风死的时候还是夏天,这会已经进了冬,怎么可能还保存完好,让人一见就知道是他。
看罢文字部分,他拿出光盘放进笔电,打开监控录像。
画面不时太清晰,也不算太模糊。蒋牧尘毕竟是从国安出来的,一眼就看出录像中,开车将尸体送回去的男人,是蒋千学无疑。
心底好似有什么东西碎开,那么强烈却又那么平静。感觉似乎一点都不意外,却又隐隐希望自己只是看错。放开鼠标,他拧着眉开门出去,径自去敲沈如眉的房门。
不知道是不是走廊里有风灌进来的缘故,沈如眉的嗓音听起来有点冷:“我有些不舒服,有事晚点再说吧。”
“……”蒋牧尘叩门的手顿了下,再次抬起:“你想我怎么做。”
“你已经成人成家,我哪里还需要教你。”房里响起依旧清清冷冷的嗓音:“我和他闹是一回事,说到底你身上始终流着他的血。”
“所以,即使他为虎作伥,跟着别人杀人越货,我就必须要替他善后?”蒋牧尘的语气里隐含了一丝怒火:“还是不管他多宠爱他认定的儿子,我都必须好声好气的受着,还不能说一句不好!”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沈如眉面色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