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到窗户上的钢筋,另外一头捆到地上的简云容身上。
这房子已经许久不住,家具也早在搬家的时候,搬了个干净。为了防止简云容逃跑,他不得不多绕了几圈,比捆粽子还结实。
“差不多就得了,你歇会,我下楼给隔壁那个送点吃的,别给饿死了。”矮个子见高个子已经处理好,随手将烟和打火机都递过去,自己开门蹭蹭蹭的往楼下跑。
老房子的隔音原就不大好,加上矮个子说话嗓门奇大,已经三天没有进食的许振霆,听清门外的动静,眼底骤然燃起求生的希望。
两个月又10天,若不是凭着一口气撑着,他不是被饿死,也会被那两人折磨死。
安静片刻,门外再度响起男人说话的声音:“我给他送进去,顺便问他要不要上厕所,我可不想帮他打扫。”
说话的应该是高个子,他被关的这些日子里唯一能听到的人话,就出自那两位之口,要分辨出来并不难。
“方便的时候得绑结实了,那小子心眼多。”回话是矮个子,听着声应该在喝水。许振霆挣扎着,慢慢张大眼睛,等待那扇破旧的房门开启。
这种堪比出土文物的老式的职工楼,房子里是没有厕所的,加上住户全都已经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