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得老长,气氛温馨而祥和。
走了约莫两圈,简云裳忽然说:“妈这次跟钟叔出去,心情好像开朗了许多。早上给我打电话,还说她给宝宝求了平安符。”
他们原来是计划趁着夏天去一趟沙漠,后来因为蒋牧尘出国,这事便一直往后推。很多时候,简云裳觉得钟长儒的等待很傻,但又羡慕那种一根筋的执着。
我喜欢你,所以会一直在原地等待,哪怕你从未喜欢,哪怕甚至不为所动。简云裳自认做不到如此,除非对方肯回应相等的感情,否则所有的等待都是个笑话。
钟长儒的等待是不幸的,但又是幸运的,至少有生之年,他终于等到沈如眉,愿意和他一起徜徉于祖国的河山之中。即便只有一次,也足以让这份等待变得圆满。
短暂的沉默之后,蒋牧尘轻轻从身后将她抱住,视线没有焦距的落在窗外的某一处:“妈不让我干涉她的事,其实我也很希望她和钟叔,能有个比较好的结果。”
“她好像在担心,说年纪太大,无法给钟叔生儿育女。”简云裳歪头枕着他的胳膊,心里格外的舒服踏实:“就是不知道钟叔怎么想。”
“钟叔不在乎这个,否则早几十年就结婚生子了。”蒋牧尘眯了眯眼,原来那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