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忽然哽咽起来:“他因为不配合夫人,儿子被人打死,妻子也变得疯疯颠颠。他来找我,就是想让我站出来作证……”
简云裳胸口疼得险些喘不上气,哪里还有耐心听他诉苦,关了录音笔径自起身离开。
男人悲痛欲绝的恸哭之声,自身后隐隐约约传来,简云裳脚步微顿,刻意压低嗓音吩咐保镖:“给他松绑,看好别让他逃了。”
对陈永民的话,她半信半疑。只不过到底是老人家,万一死在这还是很晦气的。
回房翻了翻蒋牧尘之前用快递发来的资料,心中一动,跑去车库拿了车迅速离开家。
何伯生前住的地方在市南郊,简云裳出了王府井,发现自己再度被跟踪,始终紧抿的唇上瞬息之间多了几只牙印。
从小,母亲就教导她和弟弟凡事要遵纪守法,这些年她确实照做了。然而残酷的事实却告诉她,面对仇人的挑衅,固守法纪无疑是困死自己的牢笼。
减速缓行,简云裳带上耳机,打开车载电脑进入交警支队的总控后台,咬牙输入一道指令后,车子如离弦的箭,转瞬没入车流当中。
跟在后方的车子一直紧咬不放,简云裳双手稳稳控制住方向盘,性能极佳的路虎极光,在市中心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