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将裁缝这门手艺教给她,让她在北京开店,现在的北京,还怕没有就业机会吗。
胡年春听见女儿大包大揽的,自己兄弟的事也包揽着,堂兄妹的事也包揽着,女儿变得这么能干,真让她觉得自豪,但是又心疼女儿,这得多操心哪。
赵顺生也想说点什么,但是当着侄女的面,只好把话咽了下去。
晚上睡觉之前,赵顺生站在赵明月的房门前:“明月睡了吗?”
赵明月正在灯下看书,连忙说:“还没呢,爹,进来吧。”
赵顺生进了房间,赵明月看见父亲进来了,赶紧要下床来,赵顺生说:“别出来了,外面都是蚊子,你明天就要走了,爹和你说说话。”
赵明月说:“怎么啦,爹?”
赵顺生坐在赵明月床边,背对着赵明月,父女俩隔着蚊帐说话:“明月,这些年你做的事爹都看着呢,你也别太辛苦了。”
“我不辛苦,爹。”赵明月笑着说。
赵顺生抽了一口旱烟,吐了一口烟,烟雾袅袅,闻起来略带些辛辣味,这是父亲特有的味道。赵明月想起来,自己似乎从来没有给爹买过烟,每次都是只买穿的吃的,只有沈旭跃每次过来的时候,会带一些过滤嘴香烟,他总是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