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背您腰疼吗?”
沈母趴在她背上,蹦出两个字:“还好。”
赵明月背着她小心翼翼地走到厕所,又抓住她的手臂轻轻放下来,然后半扶半抱着到厕所隔间,沈母的脚落在地上,都感觉扎针一般的疼。赵明月扶着她进去,沈母根本就蹲不下去,赵明月只能抱住她的腋下,托着她完成了上厕所这件极其寻常的小事。
沈母被这事刺激得话都不想说了,自己平时那么精明强干,如今却在赵明月面前变得这样无能,恨不能找个地缝钻下去。回到病房里躺下,将脸转向一边,什么话都不说。
赵明月也能理解她的尴尬和痛苦,也不去问什么,只是仔细地替她掖好被子,然后坐在一旁发呆,她觉得自己没考虑周到,应该带本书来的。
隔壁床的老太太一个人寂寞无聊,便找赵明月聊天:“姑娘你多大了啊?”这老太太是个上海人,说的普通话带着一口吴腔。
“二十一岁。”
老太太感叹地说:“多年轻啊,真好。姑娘你参加工作了没?在哪里上班?”
赵明月笑道:“还没有,在上学。”
老太太睁大眼睛看着她:“上大学呢吧?”
赵明月点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