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
至少从表面上来看，是这样……
话音刚落，头顶传来低沉好听的嗓音，“可以坐在这里吗？”
肖果果和李茉抬起头，看到来人后，同时被嘴里的饭菜呛得剧烈咳嗽起来。
大boss怎么跑员工餐厅来了？
“没事吧？”方景灿急忙放下餐盘，轻拍着肖果果的后背。
一旁的李茉哀怨不已，老板啊，人家也呛到了啊，为啥你看都不看人家一眼啊？是因为我体积太小没有存在感吗？
嗯，肯定是因为拍自己的话会被误会，要是拍肖果果就肯定不会了……
哎，没想到长得胖也有福利啊……
“之前让厨房改善伙食，今天是第一天，我过来看看。”方景灿解释。
原来如此，是来调查工作的啊！
“怎么样，好吃吗？”方景灿问。
肖果果点头如捣蒜，“实在是太好吃了！简直这辈子都不想离开公司！”
“那就好，多吃点。”方景灿轻笑，将自己盘子里的红烧肉夹给她，动作自然，似乎丝毫没有感觉到这么做有什么不妥。
肖果果有些不好意思，但老板给得总不能不吃吧，于是只得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