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里盈着笑意：“嗯，听起来很有安全感。”
肖果果挠挠头，心里七上八下，刚才有故意拍马屁的成分，也不知道老板吃不吃她这一套。
刚才那些人讨论说这几天来应聘的人都非常优秀，足以胜任总经助一职，肖果果便猜测，迟迟没有定下人选的原因既然不是能力问题，那就是不合老板眼缘了。所以录不录用还不就是老板一句话的事么？哄一下老板逗逗他开心会不会有效果？
方景灿看着眼前的女孩，站起身，“肖果果。”
“是！”肖果果紧张地跟着站了起来。
“恭喜，你被录用了。”
方景灿伸出大掌，隔着会议桌微微倾身跟女孩肉肉的小手轻轻一握。
肖果果僵硬地伸着手，呆了。
*
完全没想到这个女孩居然会被当场录用，面试结束后，两个面试官忍不住对方景灿的决定提出了质疑。
“方总，虽然是为您选助理，最终的决定权在您手里，但恕我多问一句，为什么要选这个女孩？”
方景灿看着他，“那我也问一句，为什么不选她？”
两个面试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说话，老板问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