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焉应道:“本以为没什么大碍,从前更严重的伤我也受过,从未如现在这般……”司焉一句话说了半截,忍不住自己嘲弄般的笑了起来。从前受伤,那是上辈子的事情了,当初他还是楚修,那时候的身体与现在这副身体自然是完全不同的。
宁袖儿听得有些不解:“你以前还受过更严重的伤?什么时候?”
“没有,我随口说的。”司焉支着身体坐了起来,对宁袖儿笑道:“你不是说在南疆发生了许多事情吗?现在闲来无事,说给我听听?”
宁袖儿双眸一亮:“当真要听我说?”
“嗯。”司焉并未说自己的确也很想知道这些年宁袖儿在南疆究竟都过了些什么样子的生活。宁袖儿看起来十分高兴,很快就调整了坐姿,然后开始一样一样的与司焉讲给了起来。
所以等到过了一段时间,嬴画敲门进来的时候,便见到了一副对于她来说应当算得上是不可思议的景象。宁袖儿与司焉二人一个坐在床边,一个倚在床上,正高兴的聊着,而两人眼中皆染着笑意。嬴画从未见司焉笑得这般自然,若说当真有,应当也是七年之前了。总归,都是与宁袖儿有关的。
司焉笑了笑,将手里的东西放到了桌上:“吃些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