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虚弱,身上应当受了不轻的伤,但他坚持不肯在车上脱衣服给宁袖儿看伤口,宁袖儿只能够先这样照顾着他,让他枕在自己的身上,这样也能够舒服许多。只是司焉听后只摇了头说不需要,这就又扭了头去看车窗外面的景色。
宁袖儿无奈的跟着司焉朝外面看过去,看了一会儿忍不住问到:“你在看什么?”
“天色。”司焉随口答道。
宁袖儿好奇的问到:“你会观天相?”
司焉摇头:“不会。”
“我会。”宁袖儿却是笑了起来。
司焉终于被宁袖儿这句话给说动了,将视线重新落回宁袖儿的身上,低声问到:“如何看天相?”
“嗯……”宁袖儿看了一会儿车窗外面的天气,随即认真了起来,对司焉道:“天相告诉我……一会儿要下雨了,所以我们得快些赶路,最好在下雨之前找到一处可以住的地方,不然的话嬴画和秀书就要在外面淋雨了。”
司焉顿了顿,提高了声音对外面的秀书和嬴画道:“我们快些赶路,今天先去京城不远处的青山镇休息一晚。”
“好。”嬴画很快回应了一句,随即驾车往青山镇赶去。
一路上司焉又没有了言语,宁袖儿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