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府里面离开的时候我只顾着生气还没有想明白,现在我觉得我想明白了……我不想看你变成这个样子的人,我不知道这些年在京城里面到底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所以我才觉得生气。”
司焉默然,宁袖儿接着又道:“我甚至还想,如果我当初没有走,而是一直留在这里,你一定不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宁袖儿的话说得很慢,司焉听得很仔细,廉贞也静静的在旁坐着不曾开口。
一直到宁袖儿不再说了,司焉才也跟着起身道:“你……”
司焉的话还没出口,宁袖儿就扬起了眉梢笑了出来。之前的抑郁就像是一扫而空了一般,宁袖儿对司焉道:“不过没关系,就算你变了,你还是司焉,反正现在我回来了,我可以再把你纠正过来。”
司焉:“……”他原本想开口安慰一下宁袖儿,但听到她这句话,却突然有了些许不好的感觉。
宁袖儿总是做不出什么好事情来,特别是在露出了那样的笑容之后。
司焉觉得自己也算是十分了解宁袖儿的了,但他没想到自己对宁袖儿的了解是那般透彻。
当日晚上,宁袖儿再一次没有回到将军府休息,只是写了一封书信叫下人带给宁穆和宁将军,而自己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