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犹疑,欲言又止,司焉看出了她的异状,便开口问到:“怎么了?”
嬴画摇头道:“我想到一个人,或许能够盗回东西全身而退,只是那人如今早已不知去向……”
“你是说?”司焉似乎知道了她所指究竟是何人。
嬴画沉声道:“秀书。”
一听嬴画的说法,屋子里面的人都默然了下来,只有从来没有见过秀书的廉贞忍不住问了一句:“那是什么人?”
“我从前的护卫。”司焉随口说了一句,却没再多说。
而另一边的司覃苦笑了一声,摆手道:“那人也找不回来,办法也商量不出来,不如先各自回各自的住处吧,等过两天再说也不迟,搞不好过两天李丞相就自己将那东西双手捧着给我们送来了呢。”
司覃这样说了一句,却没有得到旁人的回应,就连宁袖儿都显出了一番心事重重的模样来:“司焉,这些年你有没有打听过秀书的消息?自从上次他受伤离开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了,也不知道他如今究竟怎么样了……”
“他很好。”司焉答了一句。
宁袖儿听到这话也是一愣,她还没开口,嬴画便先问出口道:“司焉大人……之后见过秀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