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衣裳,却并非是七年前那些衣服,而是如今的她能够穿得上的。
嬴画站在房中,似乎也看出了宁袖儿的心思,当即便道:“房间是司焉大人让下人每天收拾的,衣服是得知你们要回来的时候,司焉大人让人去做的,料子都是司焉大人自己挑的。”
司焉是的确在意他的,或许比之宁袖儿自己所想象的还要在意。这世上没有比一直挂念着一个人,而那人也如自己挂念他一般挂念自己更让人觉得满足的事情。宁袖儿抬手轻轻碰着那些衣裳,良久才问到:“嬴画,可不可以告诉我,司焉这些年在国师府是怎么过的?”
她只知自己在南疆练武辛苦,却不知道司焉这些年在京城当中过得如何,她在南疆虽苦却是自由的,还有一个廉贞陪在自己身旁,平日里也不算太难过。但司焉在这国师府当中,虽然现在已经恢复了自由,但之前却是实实在在的被囚禁了整整七年,宁袖儿实在没有办法想象司焉一个人在国师府住上七年是什么模样。
嬴画看了宁袖儿一眼,却没有立即回应,只道:“我在外面等你们,你们梳洗好换好了衣服出来,我再说给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