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认,实在是叫嬴画心中不忍。”
司焉目色更为渗人,嬴画张口还想再说什么,却听到旁边不远处已经传来了一阵脚步之声,嬴画神色一变,连忙对司焉轻轻颔首,随即带着面前被点住了穴道的呼达纵身而去。
而就在嬴画刚一离开之际,宁袖儿便拨开旁边繁茂的枝叶,从树林另一边走了过来。
看着站在空地中负着手好似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般的司焉,宁袖儿只觉得自己先前的着急都白费了,她一下子心里面有些憋得慌,上前对司焉道:“你没事?”
司焉没说话,事实上要装成是谡国的太子,他根本就不能说话,因为谡国太子好死不死正好是不会说中原话的。
“你没事干嘛不回去!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了好久,你一个人跑到这里来做什么!”宁袖儿觉得不教训对方一顿实在是对不起刚才在那边不停寻找这家伙踪迹的众人,好在这位谡国太子是听不懂中原话的,所以她可以趁着这个时机好好地在言语上训斥一下对方。
看着司焉安静的模样,宁袖儿接着道:“下次你要是再跑,我就把你绑在树干上面然后让廉贞练习射飞刀,廉贞的刀很准,但是也难保会失误,要是她一不小心将飞刀戳在了你脸上那也只能怪你人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