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孩子。如今看他对你那么喜欢,当真是让人有些意外。”
听着秀书的话,宁袖儿亦是心中不忍,一个人从小时候起肩上就扛着这般重担,换做是谁也没办法如其他孩子一般享受该享受的童年。她想了想问道:“你先前不是说他还有个哥哥吗,那个哥哥没有管他么?为什么让他那么小一个人做这些事情?”
“司焉大人的哥哥,哈,这天下都快忘记这个人了,他就是个不愿意继任国师,所以才逃家的无用之人而已,不提也罢。”秀书摇了摇头,说到这里便对宁袖儿道:“袖儿,不知你可否答应我一个不情之请?”
宁袖儿没有立即答应,只抬眸戒备的看着他。
秀书苦笑道:“司焉大人自小便没怎么笑过,也不与同龄的孩子接触,我担心他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姑娘是他难得接触的同龄孩子,他又对你十分特殊,不知姑娘你可否留在国师府中,每日开导开导司焉大人?”
“……开导?”宁袖儿睁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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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两名贴身护卫嬴画和秀书都被派去做别的事情了,司焉如往常一般起床收拾好行装准备去往书房,只是刚一打开房间,他便见一个身影直直地朝着自己倒了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