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一个娇滴滴的女人能干出来的事情吗?!大嫂你为何如此彪悍!
花繁缕微笑:“你们说,我出去。”
她转身走人,快的没有给任何人说话的机会,恪王一句“我不是那个意思”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他真没故意赶花繁缕走的意思。
金麒叹口气,不知道花繁缕到底怎么了,她最近脾气好像有些暴躁,看来回头要好好和她谈一谈了。金麒对恪王道:“三弟,你继续说,玉贵人到底怎么了?”
恪王真是难以启齿,所谓子不言父过,纵使被逼到今天这个地步,他也没办法直白的在自己的兄弟和四叔面前说“父皇他不理朝政荒淫无度每天只知道在后宫和那个女人厮混干了很多令人发指的事情”这样的话。
他觉得丢脸,那毕竟是他崇拜过、崇敬过的爹,结果短短两个月就像完全变了个人一样,对方干的一桩桩荒唐事更是让他寒透了心。
恪王吞吞吐吐,及其委婉地把那些说不出口的话告诉了金麒和英王,金麒瞠目结舌,英王更是不敢相信。
“混账!他竟然软禁母后!”英王勃然大怒,手掌重重拍在身旁的花几上,花几应声碎裂。
房间内鸦雀无声,长辈发火总是让晚辈畏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