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金麒打了个大大的喷嚏,他揉了揉鼻子,看着窗外冷风骤雨,叹了口气。
落水都好好的,这场突如其来的秋雨却叫他着了凉。
花繁缕要把窗户关上,金麒沙哑着嗓子说道:“开着吧,透透气。”
花繁缕一脸纳闷儿:“我从来没有生过病。”
“谁知道怎么回事。”金麒没精打采的说道,“说不定是水土不服。不说这个,甲申那边有消息传来吗?”
“嗯。”花繁缕倒了杯热水递给他,“他正想办法潜入皇宫,再过几日应该就有消息了。”
金麒捧着杯子,神色淡淡的:“甲申一消失,恪王那边只怕已经开始起疑了,我们手边可用之人到底太少了。”他抬起头,眼睛里含着一丝笑意,语气说不出的柔和,“偏偏你又舍不得让冯峰他们几个冒险,没见过你这么爱惜部下的,净给我出难题。”
无论是商谈要事,抑或闲聊,他们难得这样心平气和的共处一室,面对面的说话。
而金麒也从没这样平静温和地在一个人面前流露他的爱惜和温柔,情之所至,无需刻意,只是一句再寻常不过的话语,也能感受到让人暖到骨子里的温情,以及绵绵的柔情和无条件的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