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毛骨悚然的语调呵呵笑道,“其实本公子小时候的志向是成为一名冰人(等同媒婆),”他目光幽怨,“可惜这一行业男子备受歧视和压迫,不过,”他脸上的阴云散去,笑容重现,“殿下和众多仍然打光棍的兄弟让本公子看到了新的希望。”
你这个蛇精病!
冯峰眼里透出这样的讯息,他眼角抽搐:“屠蒙,你以后离我远点。”
“老子对已经嫁人的男人没兴趣。”所谓冰人,目标当然是单身汉啦,哈哈哈哈哈!
冯峰:“……”我的同僚是变态。
——
“你做什么?”见花繁缕突然靠过来,金麒下意识的后退,小腿碰到低矮的护栏,重心不稳,“噗通”坐了下去,靠在身后的柱子上。
阴影笼罩,花繁缕身体迫近,手臂扶着他身后的柱子,形成了一个狭小逼仄的空间,把他圈在里面,金麒压根站不起来,仰头看着那双深深凝视着他的眼眸,因为过于愕然,一时半刻都没有反应过来。
“我的心意,你难道不懂吗?”
她认真的问道,一字一句,低沉缓慢,似乎含着许多无奈和伤感,困惑又执拗的看着他,犹如受伤的孩子,那样委屈地乞求他零星半点的垂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