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在一起安然入睡。
他们很少这么早睡,以至于第二天一早就醒了。可谁都不愿意起来做早饭,直到有人敲门。
夏夜用脚将俞知闲蹬了下去,随后迷迷糊糊地听到了一个陌生的声音在冲俞知闲道谢。她顿时清醒了些,捂着被子坐了起来。
俞知闲没一会儿功夫回来了,嘴里叼着冰箱里剩下的切片面包。
“我得出去下。”他一边说一边换起了衣服,“隔壁家的老婆突然要生了,见咱们门口停着越野,想请我们帮忙,把人送到医院去。”
夏夜不是古道热肠的人,她本能地反对。
“开什么玩笑,在下大雪啊。”她跳下床,裹着床单跑了过来,试图从俞知闲手中的套头衫夺过来,“你连防滑链都没有,怎么送啊,不能叫救护车吗?”
俞知闲动作更快,一下闪过了夏夜:“防滑链车库里有一根,我待会带上,你不用担心。”
夏夜依旧不愿意,往门前一挡说道。
“做好人好事不是这么做的,总得量力而行,外头积雪,别说越野车,压路机也未必能压过去呀。”
“还没积那么严重,你要是和我在多唠叨几句大概就真积起来了。”
俞知闲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