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惨白疲惫的面容时一下子心软了。她穿著高级时装,活脱脱就是个从大都市来边地做次小心翼翼地旅行的都市人的模样。她没有离开过高楼大厦簇拥的城市,乡村在她的心目中也许是像普罗旺斯拿样的度假胜地,而他不怀好意地将她拖到了这样一个她完全陌生的“鬼地方。”他可以想象的出她有多失望,又有多生气。但她曾说过她有时候觉得自己不够了解他,不了解他的生活。所以他带她来了,可惜他展现给她的是她所不想看的。
“如果你还有力气和我拌嘴,为什么不来拿走你自己的行李。”俞知闲抄起一个最轻旅行包仍给了夏夜,夏夜接过包,一声不响地拎起它走向了她未来几日必须忍受的居所。她不想再和俞知闲说话了,因为他们之间的每一次对话都令她胃部打结,肾上腺素上升。她站在木制前廊下,等着俞知闲来开门。
俞知闲肩抗手提着他们余下的行李走了过来,一脚踢开了大门,夏夜站在那里,张大了嘴,瞪着他,难以忍受地惊喘了一声。
“这屋子没锁!?”
“是的,我知道。”俞知闲轻描淡写地挡回了夏夜的质问,他将所有的包裹都丢在了地上,径自走进了客厅,打亮了所有的灯。
一个粗犷,原始的房间□裸地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