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向上帝乞求呢。
她张开嘴,发出了沙哑的一声呻吟,立刻有人走了过来。
是俞知闲。
夏夜看不清他的脸,但从那模糊的身影,她已经认出了他。
突然之间,她感到无比安心。
“嗨。你醒了。”俞知闲弯□子,将脸凑近了她的鼻尖,如释重负地亲吻着她的脸颊和鼻尖。
夏夜被这生离死别似得夸张阵仗搞得有点不好意思,她别开脸,笑了起来。
“我还没死呢,别这么紧张兮兮的好吗!我只是从楼梯上滚下来了而已。”她摇了摇头,立刻感觉到了一阵无以自拔的眩晕感,“是脑震荡对吗?”
“轻微脑震荡,医生说没什么要紧,观察一段就可以了。”
俞知闲拿过床头柜上摆着的水杯,往里插了根吸管递给了夏夜,让她就这吸管狠狠地喝了几口。
夏夜润过了喉咙,又一次平躺在了枕头上。这一下,她终于看清了自己丈夫的脸,不禁心疼起来。俞知闲看上去真是有点糟糕,灰暗的脸颊配上皱巴巴的衬衫,就像是刚被炒掉犹豫的小白脸,已经面临无家可归的境地了。
“我的胳膊腿没事吧?”夏夜问,她闭上眼睛,试着在被子下面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