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笑,一种叫人着迷的坏笑。而现在,这张脸就在距离她不到30公分的地方,却连一个敷衍的笑容都没有。
“那么,我们可以开始了吗?”一个职业性的微笑,帮助方芙罗进入了工作状态,这是个清谈类的节目,她会和受访者在餐厅吃着一些不费力的食物,在比较轻松的氛围里谈论一些点到为止的敏感话题。
听见方芙罗的提问,俞知闲的目光终于离开了眼前绿油油的沙拉,不怎么情愿地点了点头。
方芙罗很轻松地找到了自己的工作状态,在等待着俞知闲加入的同时,她将椅子挪动了几寸,试图寻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这是顺利进行采访的前提……采访者与被采访者之间合适的距离。
“我们该谈什么呢?”俞知闲的语气让方芙罗觉得在接受采访的似乎是她。
“或许我们可以谈谈你的新开始,从赛车手到企业家,这之间的差距不可说不大。”方芙罗说。
“我不是企业家,我只是个二世祖。”俞知闲抗拒着那个称呼,他笑笑,“大家都这么叫我的。”
“我愿意做二世祖,真的。”方芙罗很优雅地开着玩笑,“这大概是世界上最轻松的职业。”
“可以这么说,但也不全对。”俞知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