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会倒向自己这边的。
“道理是这个道理。”秦双凝敷衍着,俞知闲也没打算多说,转身上二楼直接去了俞和浦的卧室。
敲门进去的时候护士刚好在收血压仪,看见俞知闲来,连忙收拾东西退了出去。
俞和浦带着眼镜在看报纸,看起来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他一抬头,眼镜划下鼻梁,于是挑着眼皮从眼镜上沿看着俞知闲,颇有威严地问道。
“你今天又没去上学?”
俞知闲愣了一下,笑了笑说。
“去了,没逃课。”
“你妈妈也不管,她什么都不管。就知道躲在工作室里瞎搞。”
俞知闲坐在床边的沙发里,好脾气地说:“她在画画,她是画家。”
“她觉得做画家很了不起,于是看不起我们做生意的。”
“她没有那个意思。”
俞和浦的脸是瘦长的,年轻时候很是英俊,后来又因为多金大方,所以桃花不断。那个年代,对有钱人的风流史,要比现在更为宽容,俞和浦身边兜兜转转也有过些女人,但那对俞知闲来说,都是很久远而模糊的记忆了。
“她很是看不起人。”俞和浦低头去看报纸,但嘴里依旧反复嘟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