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俞知乐还是秦双凝,对他来说都一样,拉情分是拉不上的。”
“俞知乐才回来五年吧,比不上秦双凝的根基深,他年轻,在那么家元老众多的公司里难以服众。”
夏夜看了看夏阳,笑着说:“你也年轻,还不是屁股稳稳的。”
“那是因为我老头子没病没灾,大家不看僧面看佛面,目前还不会让我下不来台,俞知乐就难了。”
夏阳的话音刚落,就看见夏秉廉和俞知乐从小会客厅里走了出来,控股公司的财务总监孙青衍跟在后面不声不响。
夏秉廉刚过六十,精神矍铄,看不出一点老相,一头银发被整理得极其精神,每一根都服从指挥倒在了应当朝向的位置。
夏阳兄妹看见了夏秉廉,不自觉都站直了身子。夏夜对夏秉廉还是有些畏惧的,她伯父是个严苛的人,鲜少有与晚辈嬉笑的时候。夏阳虽是夏秉廉的亲生儿子,但因为某些身份上的关系,并不养在夏秉廉家,从十二岁起就被叔父夏秉诚带去了外地,故而他们父子关系也不亲近。
俞知乐看见夏夜,难得地露出了笑脸。
“你和我弟弟的事儿我听说了,恭喜你们了。”
他笑得很真诚,起码看起来毫无破绽,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