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皱着鼻子摇了摇头。
“我不喜欢。”她说,“我一点也不喜欢农村,我不喜欢没有霓虹灯的地方。”
她扭头看着他,似乎是为了安抚他,说了几句俏皮话。
“我不会开拖拉机,也不能挤奶,我会失业的。”
“也是。”俞知闲笑笑说,将这个话题活生生地掐灭在了萌芽的状态。
“为什么提呢?”夏夜敏感地问,“厌烦了朝九晚五?”
“算不上。”俞知闲很快地否认了,他问夜班售货员要了一只笔,随后坐回来,在面前的纸巾上画了一个圆,“只是如果现在不离开这里,今后很长一段时间,我们就难以脱身了。”
夏夜并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她靠过去了一些,看着俞知闲将那个圆分成了不均等的扇形,她随即意识到,俞知闲正在画一张股份分配图。
“我并非要隐瞒你什么。”他说,“只是我实在懒得重复这些破事儿,说一遍就烦一遍,我以为我根本记不住这些东西,但下手一画,发现这些数字竟然都在脑子里,见了鬼了。”
他一边抱怨,一边在那些扇形上标上了数字和名字,并在圆圈外面写下了“亚新”两个字,这是俞家的控股公司,俞家人所有的对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