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阶段都有人陪着。”
俞知闲还半脑门的的肥皂沫,一把抓住夏夜将她拖到了淋蓬头的下头,将她也浇了个透。
“我这人不喜欢往后看,分开了,也就断联系了,你就是想确认这点吧。”
夏夜想跑没跑成,吃了几口水,有点落汤鸡的可怜样。
“我和她们一样吗?万一分开了,也和我断联系吗?”她抱着俞知闲的腰仰头问他。
她心想,她现在真是不一样了,患得患失起来,还没好几天,就想着分手之后的事儿了。
“你属于费劲的。”俞知闲从架子上扯了块浴巾丢在了夏夜的脑袋上,自己钻到淋蓬头下面迅速地洗干净了泡沫,“其他的,都是自然而然在一起的,就是你,特别费劲,不说上刀山下火海,也算是历经浩劫了。”
“所以呢?”夏夜问。
“所以对于你的问题我也不知道答案。”俞知闲走出淋浴房,皮肤上还袅袅冒着热气,他用一条浴巾包住下半身,拍拍夏夜的后脑勺去了厨房。
夏夜站在镜子前头擦头发,心里突然有些失落起来。
她曾理所应当地觉得自己了解俞知闲,但事实却恰好相反。她并不知道他所有的过去,也无法掌握他每一次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