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吧,我什么都没有,就把他舍给我吧。”
她冲着夏夜笑,就像是在说个天大的笑话,她问夏夜:“我要是真求了,你让吗?”
夏夜瞧着她,嘴唇微微一勾,摇摇头道:“不清楚,让大约是不会让的,不过会可怜你些。”
“谁要可怜啊,你要是可怜我,我心里就更不舒服了。女人可怜女人,那真比甩一个耳光还疼啊。”陶醉墨用手心搓着她的咖啡杯,却始终没有喝过一口,“说白了我就是怕啊,怕一个人养不了家,养不大孩子,怕死,怕死得太早没人照顾我的孩子。”
“怕死?”夏夜问,她的手插在风衣口袋里,像是个审慎又冷酷的侦探,等着犯人将事实和盘托出。
“我做了检查。”
“基因缺陷检查?”
“我爸妈都是得癌死的,我心里担心得要死,带我妈去体检的时候我知道了这种检查,所以就连忙做了一个。”
夏夜似乎能猜的到结果。
“几率是多少?”
“70%。”
“卵巢?”
“肺。”
夏夜没说话,她一句安慰同情的话也不想说,但她确实觉得陶醉墨可怜,就像是看见新闻上那些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