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喘息着,“要不他杀我要不我杀他。”
“是的是的,你说的没错。”夏夜咬住了下嘴唇,她的眼眶里聚集了恐惧的泪水,“那个,那个男人他试图杀你?”
“是的,他收到了什么消息,然后决定让我永远闭嘴。”
“然后他动手了?”
“是的,不然怎么办,对我做心理疏导?”
“确实如此。”夏夜试着冷静下来,但她的大脑就像当机的电脑,始终无法启动正常运行,“接下来呢?我们接下来干什么?埋掉尸体?还是报告当地机|关?”
“如果不是那么麻烦的话,我觉得还是在我流干了所有血之前先帮我包扎一下为好。”俞知闲淡淡地说,随意地就好像在评论电影里某个不合逻辑的情节。
夏夜这才反映过来,俞知闲的手捂在他的伤口上,血已经顺着他的手指渗了出来。
夏夜猛地反应过来,她跳起来,冲进房间从俞知闲的包裹里找出了止血绷带。
“哦老天爷,你为什么不早说。”她抽出绷带的同时恼怒地抱怨道,她和他一样,不自觉有些怒火中烧,但又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生气。
她蹲下去的时候意识到俞知闲正在用一种奇异的眼光注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