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面,“我以为我比鱼干还不如呢。”
“眼睛和嘴唇还有点肿。”俞知闲指向玻璃这头的夏夜,随意地绕了个圈。
夏夜歪头瞧着他,噗哧一声,笑出了点眼泪来。她背转身去,靠着那扇门坐到了地上。
“见鬼,我控制不住我的泪腺了。”她懊恼地抱怨道,“这场病一定是烧坏了我的控制神经了。我总是想哭,我想到夏橙想哭,想到我有可能染病了也想哭,现在你说我丑了,我又想哭了。我得喝下去一吨的水才弥补的回来。”
她拿自己开着玩笑,可对面却没了声音,她喂了一声,听见俞知闲用他特有的懒洋洋的语调说道。
“你哭起来很丑。”
“我知道。”
“不哭的时候倒是惊人的漂亮。”
“我知道。”夏夜拿手背蹭了下眼角,顺便伸出舌头舔掉了嘴角上悬着的那颗咸涩的泪珠,“你走了吗?”
她有些紧张起来,她害怕他离开,害怕要独自一个人守着这间病房过夜。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其实是个色厉内荏的胆小鬼。
幸运的是。她听见俞知闲说了一声没有。
“我就靠在门这边。”俞知闲说。
“坐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