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之后,是异常的冷静。她并不适合哭泣,哭起来也没有梨花带雨的风情,剩下来的只有两只肿胀的眼皮和被泪水浸泡之后微微发紫的嘴唇。
她知道自己看起来一定非常可笑。
一个女医生透过防护面具冲着她微微一笑,用英语问她是不是紧张。
夏夜摇了摇头,说自己没什么事,就是身体还是不怎么舒服。
女医生一边收拾采血器具,一边告诉她,化验结果最快要一天,但如果她第二天早上已经退烧,那从理论上来说,可以有一半的比例排除掉mers的可能性。
夏夜笑着说她明白,随后在医生的要求下躺上了病床。她依旧很累,但似乎不再那么绝望了。也许是她的歇斯底里得太彻底了,将恐惧吓了回去。理智重新回到了她的脑海里,令她重新开始思考起来。
夏橙对慈善事业不算热心,她是个善良的女孩儿,但还没到大爱无疆的那个地步。她有太多的兴趣爱好,极限运动,画画,旅游,她还顾不上做慈善来陶冶情操。是什么吸引她来得这里?一定发生了什么事,遇见了什么人,改变了她的想法。但到底是什么?
夏夜翻了个身,闭上了双眼,但沉重的眼皮让她感到负累,那种酸胀的感觉着实地难受